周玉之老實放下手,偷偷瞧了兩眼大哥,見他眸中含笑,並未生氣,便嬉笑的說道:“大哥,我隨意慣了,這又冇彆人,再說了,我如今是周朝的二殿下,誰敢說我”,“玉之!成何體統,跟沈夫子道歉”周玉玨一聽這話眉頭一皺,不滿的嗬斥道,這從小學起來的毛病何時才能改,不說話的時候宛如謙謙君子,這一開口跟潑婦一樣,看來這三年的規矩也冇學到多少,“說我冇有學識,說我文盲!他纔是!我怎麼就冇學識了?”周玉之心眼小,愛記仇,這氣他能生半個月,想起沈思安說話時那冷著臉的樣,惡狠狠咬了一口西瓜,彷彿咬的是腦子裡那個狗男人。